赵红军上海对外贸易学院教授
如果熊彼得足够长寿,能够活到1969年诺贝尔经济学奖设立之后,那他可能也没有得奖的机会。诺贝尔经济学奖代表新古典经济学体系,而他的学术观点更多地扮演了一个挑战者而不是一个服从者的角色。诺贝尔经济学奖仍然带着浓厚的“意识形态色彩”,不管这种意识形态色彩是政治性的、社会性的,或是其他性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