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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网红”的鲁迅,如何依靠我们“活下去”?
今天的中国人,尤其是年轻人,恰好需要像鲁迅当年那样能够真实地生活、真实地感受,真实地思考,直面绝望和荒诞——我接受自己倒霉的命运,但是我不服输。我要挣扎,我要呼吸,我要战斗,而且我还要快乐。[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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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上海开口说话,是《繁花》的样子吗?
如果上海开口说话,是以中央电视台或《人民日报》的语言说话呢?还是以市井流言的方式说话?是以所谓“纯文学”的方式说话呢,还是以俗文学的方式说话?在上海这个地方,新与旧、左与右、雅与俗、土与洋、私人生活与集体性公共性谁也没有压倒谁,谁也没能吃掉谁。[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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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以贯之的西方本质
如今国内有些文化思想心态,可能有些急于宣布进入所谓“后西方”时代,从美国时代进入中国时代。我认为这种提法是有些仓促和欠考虑的。“后西方”和“后现代”“后殖民”一样可以谈,但大家要明白自己在谈什么。表述过于简单粗糙,对外可能引起不必要的摩擦,对内助长盲目的自我中心心态。[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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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四的白话革命,在“反对党八股”中依然回响
作为白话革命的自觉践行者,毛泽东终其一生都在同他所领导和驾驭的革命机器内部不断滋生出来的官僚主义、形式主义、教条主义文风、学风和思维方式做不懈的斗争。《反对党八股》一文,正是对五四新文化的强有力的回应和继承,在社会革命历史运动的内部证明了白话革命基本原则的深远意义和长期有效性。[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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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果为何把攻打圣母院,写成了狂欢节
如果我们从文本最核心的意象、人物、character和巴黎圣母院的关系来看,当然就要数卡西莫多,因为卡西莫多就住在里面。这里面有一个很感人的段落,就是这个人太丑了,所有人见了他都害怕,所以他也不怎么和其他人交流。[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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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中国意识”看这40年的文化思想变迁
对中国主权形态、社会制度以及政治文化正当性的辩护将逐步让位于对人类发展的积极实验和正面价值论述;换句话说,中国文艺界、知识界和学术界应该逐步适应和引导一场由“弱势”“守势”向均势乃至强势的过渡。[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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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年代中国文艺:在自我猎奇与上海怀旧间徘徊
90年代非常复杂。在异趣的认同中,以自我猎奇、都市怀旧的方式进行文艺表达,成为了当时中国文艺界的重要特征。80年代第五代导演非常追求“国际电影节电影”,认同的是国际的标准,由此中国的影像被诟病是拍给外国人看的。[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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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神化的80年代其实是在否定中激进
现在,80年代越来越变成神话了,凡是跟80年代有点关系的人,都在回忆“我与80年代”。80年代最重要的特征在于它是辞旧迎新的转折点,“否定性的激进”是这一时代文艺、思想的重要脉络。[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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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对21世纪的世界意味着什么?
随着中国马克思主义和社会主义实践的成功转型,马克思主义发展出一条新的道路。马克思和他所提出的共产主义理论对21世纪的世界意味着什么?为什么马克思主义对发展中国社会主义的意义尤其重大? [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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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现在的中国仍然是一个“革命”国家?
经济建设、对外开放或结束“以阶级斗争为纲”、“无产阶级专政下的继续革命”不是革命的断裂,而是革命在生产关系领域里的再确认和深化。这是作为革命国家“主权者”的革命政党自身连续性、统一性的内在组成部分。[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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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机器与“普遍的启蒙”
《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是一个活着的历史文献。它虽是在文艺座谈会上所做,但终极关怀却并不是文艺本身,而是在革命战争环境下“文艺工作和一般革命工作的关系”,其目的是“求得革命文艺的正确发展、求得革命文艺对其他革命工作的更好的协助”。[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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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识分子与民族理想——评理查德·罗蒂所作《为美国理念的实现》
张旭东老师重点阐释了理查德·罗蒂对当代美国“知识分子不仅不爱国而且为国民生产对自己国家的羞耻感”现象的批判。然而这不单是美国知识界的症状,充斥着大批假洋鬼子的中国知识界可谓更甚。[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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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是“最坏的资本主义”?不,是解决其问题的最高级版本
网络上以攻击中国体制为乐的人说,现在的中国是最坏的资本主义。在某种意义上,这是在说中国集中了全世界的矛盾。所有资本主义社会存在的问题中国有,资本主义没有的问题中国也有,而中国道路将是解决这些问题的最高级的版本。[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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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抛弃理解“中国梦”的思想遗产
美国梦和中国梦都追求幸福、自由、和谐、平等、富强等,二者好像没什么区别。但是,表面上相似,并不等于说它们就是一样的。中国梦是对美国梦的一个超越,是美国梦的更高阶段,因为它必须包含那些美国梦没有考虑过的问题。[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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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中国人应该是什么样的?
我们的思想、情感、趣味可以变,但只有“中国胃”始终如一,肠胃是最爱国的;中国人看到自然风景、季节更替,马上会联想到各种唐诗、宋词。但这些都没有触及中国人文化认同最本质的地方。那么,中国人最重要的精神内核是什么?[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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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们怎么做中国人
建国初期,毛主席曾说中国再这么落后下去,连在地球存在的资格都没有了。当时活下去是第一位的,做中国人是第二位的。现在活下去不是问题了,在今天,怎么做中国人这个问题第一次鲜明地摆在了我们的面前。[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