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浪读书
我1960年在滇缅边区加入情报局游干班,1961年撤退来台。由于赴越作战为最高机密,因此同意赴越后,立即以调训名义离营,被秘密送往“任务整备中心”隔离。在那里以一个月的时间,我们接受美籍教官的勤前教育,课程包括“认识越南”、“认识越共”……
日本一些政客活在21世纪,但他们依旧迷恋着军国主义。今天的世界自有法理和秩序,以反法西斯战争胜利果实为基础。日本以战败国的身份被送上审判台,不管日本作何感想,日本没有实力推倒重来,也找不到“同盟”。即便有的国家想打小算盘,但在重构世界秩序这样的大是大非问题上,起码的理性和清醒还是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