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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写出中国人生存状态,就是世界文学的一部分
当突破地域、民族、国家的视野看到中国在世界在秩序中的结构意义,然后再强调地域、国家、民族的存在,找准我们中国的位置,找着中国文学的位置,这是非常重要的寻找位置的过程,也可以说是寻找对手和镜子,干任何事情都得有对手,没有对手就得有镜子。[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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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为何成了“私货”?
当下语境中,谈论文学与民众的关系,显然不是一个时尚的话题。现在流行的是,文学大抵是“私货”,一个人的喃喃呓语、几个人的窃窃私语被视为“阳春白雪”,而更广泛的民众的生活、普遍的情感被视为“下里巴人”。成名的以精英自居,俯视民众;未成名的向隅而泣,远离民众。似乎很少有人会问问自己“我是谁”。[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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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平凹:《带灯》后记(节选)
她是个滔滔不绝的倾诉者,我是个忠实的倾听人,使我了解了另一样的生活和工作……她能拽着牛尾巴上山,还要采到山花了,把一朵别在头上,买土蜂蜜,摘山果子,她跑累了,说你坐在这儿看风景吧,我去打个盹,她跑到一草窝里蜷身而卧就睡着了,我远远地看着她,她那衫子上的花的图案里花全活了,从身子上长上来在风中摇曳鲜艳。[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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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文人要为时代为社会立言
自从《秦腔》和《古炉》出版以后,有相当多的北京和上海的评论家,他们有一个观点说,我的创作完成了对中国文学的一种叙述。在这之前,大量的是西方翻译期的那种文学样式。这些评论给我了一些思考——就是说,怎样使作品写出来既有时代感,又有中国的做派,叫人看了以后就是中国人的思维、中国人写的小说,而不是中国人写的外国小说或者别的啥小说。我一直在创作中坚持一种理念:思想境界上一定要吸收全人类的东西,就是可以接受西方的一些东西,全人类的东西,但在叙事上一定要是中国式的,这样才能既是现代的又是传统的,既是中国的又超越中国。当然关于这一点我虽这么想但目前还做不到,但起码我有这么个想法。 [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