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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息全宇宙》如何将“老梗”拍出新意?
我认为这部影片的有趣之处在于它后现代的拼贴,在于挪用和借重,我们经过这部电影,其实要去追问的是美国社会的问题,和这部影片可能在美国社会内部履行的功能。而不要被表象层次上的华人,或者华人家庭带偏。[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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饱满的人类中心主义元气是《三体》独有的
一般性的理解,我认为《三体》以某种形态再现了五六十年代由美国代表的科幻黄金时代所独有的一种人类中心主义的元气。我觉得它是一个元气满满的作品。 [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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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年轻人对权力有一种内在的体认与尊重
在与一届届年轻学生的接触过程中我发现,学生们的传统文化知识和中国历史知识越来越丰富,但与此同时,他们也显露出了一种我从来没有过的历史体认——对中国传统文化中权力逻辑的体认,甚至是对当权者的体认,这种体认不仅是知识性的,而且是身体和情感的。[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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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女人”自身碎裂了
当你说你们男人、我们女人的时候,你觉得你很反抗,同时就假定了世界上只有男人或者女人,你就没有给第三性以位置。今天第三性不能黑已经变成了有教养人的常识,可是我们有教养的人好像越来越不意识到另外的维度。[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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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国生活需要点定力
1987年,我在电影学院创建了中国电影理论专业。但电影业最先受到商业化的冲击,原有格局的丧失,自己找不到自我确认的可能性,这样才想逃到北大。我现在明白,其实北大从来不是一个可以在围墙里面藏起来的地方。[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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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码转型背景下,我们期待怎样的全球连接?
相对于生物学革命来说,数码转型的发生要急剧得多,一方面是数码技术的迅速更迭,一方面是它的覆盖面的迅猛扩张。此外,从来没有一场技术革命,不仅如此急剧地发生,而且基本上在世界范围内完全未经讨论,也前所未有地未经抵抗,就进入到人们的社会生活当中。[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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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现实主义者,求不可能之事(上海大学演讲)
9•11发生后我有7年没有访问美国,因为访问美国要摁十个手印,而全世界范围内只有罪犯才按十个手印,所以我拒绝访问美国。前年我再次访问美国,我发现,无论是美国的主流媒体还是学术界,他们不约而同地采取了一个修辞的转换,就是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的对立整体从他们的话语系统当中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民主和专制。[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