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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猫、机场泄愤、殴打列车工作人员……为什么中国人这样易怒?每个人所要求社会管理体制给予的东西,与这个体制所能给予的东西发生了巨大错位;而政府管理部门与资本拥有者达成“利益共同体”的政治默契,给普通人留下了巨大的想象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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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棍节狂欢让我们看到了一个非常有趣的社会心理现象:现代的人们在消费活动中才能实现自我价值。新穷人不是因为丧失了基本生活保障的穷人,而是无力获得殿堂购物所激活的成功者地位的“穷人”。饭量不大,足以存活;工资上涨,却不能提供价值实现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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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7-21 15:56:36
《蜗居》的故事制造资本的双重面目,使得这个故事停留在对资本社会既有残酷的统治,又有温柔的统治的双重条件之下。但《蜗居》犯了精神分裂症,它把人们的目光又吸引到道德批判中去。用拉阴影侧拍来突出那个要房子的老太婆,让她变成江湖上的骗子。因此要房子,要合理的衣食住行的权利,房子不是投资品,而是必需品,这些话题在《蜗居》就变成了一个小女孩,追求城市生活不能够节制自己欲望的版本。所以《蜗居》这个电视剧结尾的时候批判了海藻不能够节制自己的欲望,而贪恋大城市生活。 用道德批判来代替资本体制的批判,也就是以道德批判就可以实现我们现有的社会命题。这就是我所说的精神分裂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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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20世纪就是青年世纪,是青年主导了中国乃至全球现代性的发生和走势。有趣的是,有学者把20世纪看作是“漫长的20世纪”,就其历史发展的内在逻辑来说,这个漫长的20世纪发生了200年(1789年到1989年)。而这也正是“青年”浮出水面的20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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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19世纪资本主义的原始积累时期还是20世纪80年代以来资本主义的旺盛期,对于资本主义的抵抗从来都没有消失过,但种种“抵抗”要么是左派们吓人的口号,要么就是淹没在油盐酱醋茶的琐碎生活中。也许在这一次的危机中,反抗不再被捆绑上第三世界、反帝反殖民、抗争沙皇封建王朝等诸多意义,而是一次对资本主义的“纯粹的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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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1-30 13:17:24
换言之,卡米拉仅仅为了解放他们自己而进行斗争,却并不是为了人类的全部解放而抵制资本主义泛滥的运动。但不可忽视的是,骚动和凌乱之后,这一场抵抗运动或许是一个小小的时代插曲,亦有可能是一个大时代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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