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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话:未来世界会是“TianXia”一统吗?
如果一个新的天下真有可能实现,那这个天下绝不意味着中国价值观的普遍化。相反,它应该吸收并利用任何已被证明普遍有益的价值观,无论这种价值观来自何处,正如“普天之下”这个观念所先天暗示的那样。[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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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妄言“世界变天”之前,最欠缺的深思是什么?
弗里德曼认为历史可被分为“新冠前”和“新冠后”,基辛格也认为病毒“带来的政经剧变可能持续几代人”,甚至“永远改变世界秩序”。但“史诗级的”巨变或“历史分水岭”这些文学形容需要明确的参照系才能明辨。从历史经验看,意外事件冲击过后往往出现反弹。[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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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走出“坏社会”困境
观念和知识倒映为现实,是精神政治的一个公开秘密。当政治力量、资本和传媒成为支配性的权力,自我中心主义占用了人们的心理频道,每一个人、每一个阶层把对方假定成“坏人”,把官员假定为就是贪官,把富人假定为就是吸血鬼,“好社会”就是去了信任的支撑。[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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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汀阳:“美国梦”为何不可能?
美国梦无条件地肯定了个人自由和个人成功,于是,一切妨害个人自由的事或人就都是敌对方,甚至所有与美国不同的社会和文化都被看作是对自由的潜在威胁,尽管那种所谓的威胁完全是捕风捉影。当所有的他者都被先验地定义为不共戴天的敌人,“敌人”就未免太多了,几乎到处都是敌人,完全草木皆兵。“自由的敌人”是美国梦的一个刻骨的意识,它被如此变态地发展,从草木皆兵发展到如果找不到敌人就失去生活的目标和乐趣。[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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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汀阳:美国梦?欧洲梦?还是中国梦?
在中国实现现代化之后必定出现如何构建真正能够表达中国精神梦想的问题,真正能够表达中国精神的梦想正是我们需要去建构的,其内涵应包括“普遍民心”原则。[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