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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友明:秘鲁学者用刚学会的中文问我:“要想富、先修路”是不是你们成功的秘方?
最后更新: 2023-10-18 13:22:47【文/观察者网专栏作者 王友明】
“一带一路”的共建国大多数是全球南方国家。这些年,我们带着相关课题去了很多发展中国家和新兴国家调研,一个感受就是在全球南方国家眼中,中国在短短几十年实现经济腾飞,几乎是像“谜一样”的存在。我们在国外参加各种论坛和会议,几乎每场会议的会上和会下都会被问及“中国奇迹”的秘诀是什么?那种探究根源、急切取经的表情令人印象深刻。
参观者在“五洲四海——‘一带一路’文物考古合作展”展出的文物前驻足(图片来源:ICphoto)
记得一次在拉美调研,一位研究中国的秘鲁学者用刚学会的简单中文问我们,“‘要想富、先修路’是不是你们成功的秘方?”我想,全球南方国家想借助“一带一路”搭乘中国发展快车,借鉴中国式现代化的经验从而实现民族振兴,应该是他们争相融入“一带一路”的初心吧。
如今,在全球范围内,各种倡议和计划可谓层出不穷,但大多要么是高开低走,要么是热闹一阵后便销声匿迹,要么像画大饼一样迟迟不见动静,没有一个像“一带一路”在全球范围内让如此多的国家收获满满从而由衷欢迎的。
受欢迎的原因综合而多元,其中,“一带一路”的“三大优势”和“三个没有”是不可或缺的因素。
第一大优势是基建领域的中国技术和中国标准。基建的巨大缺口是掣肘广大发展中国家经济社会发展的主要因素。南亚的孟加拉国铁路总里程只有3000多公里,其中多数还是100年前殖民者英国修建的;东南亚的柬埔寨客运铁路时速只有30公里;拉美矿区到港口的公路破破烂烂……中国在基建领域具有产能优势、成本优势和技术优势。例如,中国拥有港口设备防腐蚀技术和万吨级船只进港防撞技术,使得中国承建的港口可以50年不需大修,这远超西方承建港口只能维持30年的标准。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在铁路、公路、港口、水电等基建领域,中国技术、中国标准已经超越西方,印尼雅万高铁全过程的中国元素就是最好的说明。
由中国承建的印尼雅万高铁 图片来源:新华社
同样,在非洲,中资公司中标一些铁路、机场和水电站项目后,一开始,非洲方面一定要中资公司按照西方技术、西方标准进行施工和验收,结果当工程进展到快一半的时候,非洲方面发现中国技术和中国标准远高于西方国家,综合考虑成本、质量、后续保障等因素后,非洲方面要求推倒原有方案,按照中国技术和中国标准重新施工。中资公司承建的几内亚“卡雷塔”水电站项目,就是全部采用中国标准和中国技术,机电设备全部从中国进口。
第二大优势是资金支持有保障、落地快。亚投行、丝路基金等金融机构为“一带一路”推行提供了强有力的金融支撑。仅中国进出口银行一家就已经累计发放“一带一路”贷款就超过4万亿元。十年来,全球南方国家看到的是,“一带一路”带来了真金白银的投资。反观西方推出的“全球基础设施和投资伙伴关系计划”(PGII)以及欧洲推出的“全球门户计划”等等,两年了,听到的只是几个钢镚稀稀落落的落地声音,似乎画大饼的戏法一次又一次地上演。这也不难理解,一个因债务问题频频遇到政府关门危机的美国,怎么可能兑现它那狮子大开口式的投资承诺?
第三大优势是制度优势。制度优势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方面,中国的社会主义制度能办大事,能够举全国之力实施全球性倡议,这种优势远非西方以私人资本为实施主体所能比及。另一方面,中国实施“一带一路”倡议,践行的是“社会主义义利观”,义利并举,对于一些共建国的经济困境和民生困难,总是能及时伸出援助之手,而非西方资本的“唯利是图”。
近年来,拉美一些矿产资源富集国不甘其产业链和供应链的低端角色,希望提高原材料附加值,实现从原材料供应国向原材料加工成品出口国的角色转变,于是向西方国家提出在拉美直接投资建厂的要求,结果遭到惟利是从的西方公司的一口拒绝,因为它们只想用低廉的价格进口原材料。与之相反,中国宁德时代公司则投资10多亿美元在玻利维亚建造两个锂资源提取厂,每个厂有望年产2.5万吨碳酸锂产品。
“三个没有”则使得“一带一路”在全球南方国家中的感召力大增。十年来,“一带一路”所到之处,中国没有建立一个军事基地;没有圈定一个势力范围;没有提出任何附加政治条件。与西方居高临下、颐指气使的施舍和俯视相比,全球南方国家在“一带一路”的共商共建共享中,感受到了中国的平等、真诚和尊重。
相比之下,欧美的援助和支持往往是带有附加条件的。对此,阿根廷的感触应该是最深的,每次债务重组谈判,美西方控制的国际金融机构总是对其货币政策和财政政策指手画脚,并令其限期整改财政、货币和福利政策。对此,阿根廷一些学者感慨称,在西方所谓家纾难解困的名义下,阿的财政货币主权和尊严不复存在。
我们在调研中也体会到了他们的这些感受。在拉美和非洲一些国家调研时,与政界、学界代表座谈,原以为这些国家的反对派不会赞成政府加入“一带一路”的政策。因为它们长期朝野缠斗,凡是政府赞成的,反对派往往一律无差别地反对,所谓“为反对而反对”。结果我们发现,这些国家的反对派人士也对“一带一路”大加赞赏,表态说,一旦他们日后上台将继续支持“一带一路”,因为“一带一路”给他们国家经济发展和民众就业带来了实实在在的好处,放弃“一带一路”等于放弃了机遇和希望。
座谈中,一些学者对“一带一路”给予非常高的评价,他们认为,中国的“一带一路”就是引领新一轮全球化的标杆,它在量级上已经超过了美国在过去40年主导全球化的规模。
当然,在调研中,我们也强烈地感受到美国因素对共建国的干扰和施压。在拉美,凡是到访的美国政客,几乎都别有用心地提醒拉美国家,“要睁大眼睛,不要接受中国不明不白的投资”“中国试图利用‘一带一路’在地区投射影响力,在贸易合作中夹带军事因素”等等。在非洲,这些美国政客又变换花样地挑拨称,“中国的过度借债是个圈套,目的是让你们负债累累,还不起时只好让渡部分主权,攫取你们的资源。”
实际上,“债务陷阱论”是继“劣质产品倾销论”破产后又一大伪命题,因为一些有心的专家学者经过仔细统计后发现,无论是南亚的斯里兰卡还是非洲的赞比亚、加纳等国的债务,它们的主要来源都是西方掌控的国际金融机构和西方私有债券公司,其总额几乎是中国对这些国家债务的3倍。
这些抹黑论调和谎言在“一带一路”累累硕果面前更显得苍白无力。十年来,“一带一路”撬动了近万亿美元的投资,为共建国创造了近43万个就业岗位,数千万人口为此摆脱了贫困。
一带一路十周年的重要成就 图片来源:北京日报
全球南方国家都在争做“一带一路”倡议中的伙伴关系国。为了表明他们在古时候就与丝绸之路有联系,地隔遥远的拉美国家一些学者说,他们国家的出土文物中也发现了丝绸、瓷器和茶叶,说古代丝绸之路的主线虽然没到拉美,但支线到了,以此表明“一带一路”与拉美的历史渊源和必然联系。
“一带一路”已经成为范围最广、规模最大的国际合作平台,受到全球南方国家的广泛欢迎。对此,美西方的策略变了,它们不再满足于一味地抹黑“一带一路”,而是也推出一些倡议和计划来对冲“一带一路”的效应。例如,美国主导的七国集团推出了“重建美好世界”倡议(B3W),拜登政府还特地向拉美推出了“美洲经济伙伴关系计划”。不久前,美国又帮助印度搞了一个“印欧经济走廊计划”(IMEC)。可以用逆向思维来看待这些计划和倡议,它充分说明“一带一路”的确取得了巨大成功,否则,美西方也不会这么着急忙慌地来复制“一带一路”。事实上,国际社会也不看好美西方的这些复制品。
“一带一路”已经成为中国贡献给世界的最大国际公共产品,也是中国对外开放进入新阶段的一张亮丽名片和金字招牌。哈萨克斯坦高官感叹,我们远离大海,有了“一带一路”,中国就是我们的大海。卢旺达爱国阵线总书记称,“一带一路”倡议没有预设任何合作条件和门槛,它帮助我们实现对外开放。苏丹前驻华大使感慨称,“一带一路”就是上天送给我们非洲的礼物……
这样的赞誉还有很多。越来越多的全球南方国家坚信,与美西方构建“小院高墙”的倡议相比,倡导合作共赢、共建“全球大花园”的“一带一路”一定会走得更远,前景将更为壮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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