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国王”的肉体可朽,但观念有永恒性
无论在《弗里德里希二世大帝》还是《国王的两个身体》中,弗里德里希二世的突出形象都是立法者,他作为王者缔造了欧洲第一个理性化的宪制国家,并成为人民的王者。在他身上,希腊罗马的古代文明得到传承,这种文明的精髓体现于那个伟大的自然法典。[全文]
-
共和制下,“国王”的身体也从未缺位
《国王的两个身体》以英格兰共和革命前的法律文献和文学作品中有关国王的修辞开篇,以但丁的《帝制论》中的政治思想结束,基本着眼点是国王观念的双重含义在中世纪晚期的历史变迁,从而开启了探究现代国家起源的另一条思路。[全文]
-
国王不死:德国现代史学与政治神学
作为史学家,康托洛维茨当然知道,历史不可预设,也不可逆转。在共和革命已经席卷全球的二十世纪,他无意为已被执行死刑的国王招魂。他不过要提醒世人:国王曾经拥有的另一个身体——作为人民的国体——并没有死。 [全文]
-
我们为什么有必要学习古代世界历史
一部古代世界历史地图集就是一部“征服世界的力量”时空交错史。在所谓“南海仲裁案”宣判即日,刘小枫教授专门传来本文,独家授权观察者网首发。因为这种征服的力量从未止息,且一直愈演愈烈,直至今日染指中国南海。[全文]
-
我宁愿相信福山的拈阄会赢
我宁愿相信福山的拈阄会赢,他说,“如果政治精英接纳”他提出的“要求”,自由民主政制就会在中国成为现实。五十年后,“中国在政治上更像美国和欧洲”——福山的这一预断恐怕不会有悬念。问题仅在于,即便中国在五十年后成了美国那样的国家,也不等于尼采的“末人”说被驳倒了,或者科耶夫所说的人性“回到动物状态”的论断被驳倒。[全文]
-
即便仅推介施特劳斯派,又怎样?
“古典式学问不仅比现代式学问高贵,而且比现代式学问高明。”[全文]
-
“我们的古典教师是如此狂妄无知”
今年恰逢“新文化运动百年”纪念,各种相关学术活动整装待发。最近有文章以《古典学不是刘小枫他们搞的那套》名义出现在媒体上,引起了一些争议。观察者网就此联系刘小枫教授。他表示:“这个热闹恰逢其时”。[全文]
-
全民读古代经典,不可能也没意义
教育制度是政治制度的重要一环,正如卢梭所说,在任何一个文明国度里面,教育制度和政治制度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一回事情。我们现在的教育到底在社会扮演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它的品质是什么?[全文]
-
民主政治的神学问题
众所周知,有民主政治的哲学,有民主政治的法学,但是有民主政治的神学吗?我可以负责任地说,有。这不是我发明的,而是欧洲人自己发明的。神学的通常分为三个基本的理论范畴:第一是上帝论,探讨人与上帝的关系;第二是信仰论,探讨人对上帝的信仰;第三是教会论,探讨信仰的群体。[全文]
-
重新审视康有为的抱负
与康有为研究门庭冷落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晚近十余年来,关于政治儒学、儒教、儒家宪政的新颖论述日益兴盛,出现越来越多的康有为式的儒家抱负。这次研讨会给我们提供了一次机会:让今天的康有为式的儒家抱负面对康有为本人的抱负。[全文]
-
以改革开放的名义——北大“燕京学堂”事件引发的感想
北大“燕京学堂”沟通会是校方主政精英与北大“人民”的对话,就形式而言,具有民主政治风度。按我的初浅政治常识,任何统治形式都是且只能是少数人治理多数人,是否有良好的治理,则取决于这些少数人是否有政治德性。[全文]
-
北大的文明定位与自我背叛
北大“燕京学堂风波”持续发酵。两位著名校友甘阳、刘小枫联名撰文,从“英文北大”切入,进而指其为“租界学堂”,最后彻底否定,要求废除该项目。[全文]
-
致邓晓芒:我为何不会回应你
11月8日,华中科技大学哲学系教授邓晓芒发表文章,对刘小枫《如何认识百年共和的历史含义(亲校版)》一文,提出了自己的不同意见,意在“清理一下”刘小枫的“学理”。对此,刘小枫遵从他从不回应外界非议的原则,对“老熟人”邓晓芒2万余字的文章,以“私信”的方式,公开说明不回应“老熟人”的若干理由。[全文]
-
亚当·斯密和卢梭在教育上的对峙
办大学是为了给国民提供就业前的职业准备还是为了培育人的基本政治德性?近日开张的重庆大学博雅学院再次成为讨论该话题的导火线。刘小枫教授早先接受采访,他说:18世纪的亚当•斯密在《国富论》中已经谈到义务教育的必要性。如今我们的大学纷纷追求实用,完全符合亚当•斯密的要求……[全文]
-
百年共和与中国人的精神内伤
2013年5月,凤凰网刊登了我在中国政法大学一个读书会上的发言记录稿,微博界随即上演了一场亚里士多德意义上的喜剧。其实,我受邀参加的并非凤凰网读书会,我当然知道,凤凰网读书会不是我应该去的地方。为了让漫訾者更好地看清自己的敌人,以便给予精确打击,有必要刊布由本人整理的讲稿。[全文]
-
叛变?我只是摆脱了启蒙狂热
有人说我“背离”了十多年前的自己,就摆脱启蒙狂热而言的确如此。有个前武大哲学系教授,教启蒙哲学,说我引介施密特等于“法西斯”,这是学术常识上的无知。这种狂热的争吵毁掉了一切常识德性,不分好坏对错,我早就不参与了。今年4月凤凰网刊发了我在中国政法大学一个读书会上的发言,不仅未经我许可,也未经我审阅,甚至没有通知我,显然我被骗了……[全文]